结果没想到，他们杀人不成，却遭反杀。

刘玲玲的死，确实是左三权和曹磊两人所为。

至于为什么杀人？

圣血教杀人，什么时候需要过理由！

听红狐狸讲完，杨天明想起一件事。

“你之前说的恐怖幻妖……”

“哦哦，我说我说。”红狐狸耷拉着脑袋，“其实……我就是恐怖幻妖……”

“嗯？”

杨天明一怔，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红狐狸低着小脑袋：“我依靠恐惧能量为食，左三权得到我后，就到处给我寻找恐惧能量，希望我尽快变得强大起来……但我真的没杀过人，也没害过人，那些事都是他们干的啊！”

杨天明再次提起红狐狸，仔细打量眼前这个恐怖幻妖。

这种妖怪，即便在妖怪当中，也是很稀少的。

左三权不知从何得到，想要把它修炼得越发强大，就到处制造恐怖，好让恐怖幻妖吸收能量。

这只恐怖幻妖还很小，却已经有了这样的灵性，看来恐怖能量没少吸收。

“你……你想干什么？”恐怖幻妖眼见杨天明盯着他，双眼放光，忍不住瑟瑟发抖着。

杨天明捏着下巴：“我在想，你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句句都是真的啊！”

恐怖幻妖要哭。

这个人类怎么这么可怕，不仅轻松识破了他的谎言，到现在还完全不相信他。

“那我问你，刘玲玲的鬼魂，是你假扮的，那为什么要去吓大巴车司机呢？”杨天明问。

恐怖幻妖连忙道：“因为、因为那个人看到左三权他们，杀那几个学生的过程，想要报警……”

“那刘玲玲真正的鬼魂呢？”

“在那张相片里……”恐怖幻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