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我懂,可是这种y-i次忄的消耗品,又是贴身使用的,算是商品档次不够高端,只要是人家常年使用的,都很少愿意去更换,所以这个市场的品牌,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快,很多产品不是质量不行,而是销路还没有完全打开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更重要的是,产品名字数不胜数,可生产配方却越来越接近相同,现在你一个技术出来,不出三天,别的品牌可以学到了,而且连商标都不用换,只需要做一个升级,这种情况你再在出新品,会有多大的市场?”
想着黎响的话,江北也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摇摇头,看着黎响说:“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出新品会有市场,我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
绿灯已经亮了,黎响发动车子,对江北说:“我不是说没有市场啊,我只是觉得,这一块的蛋糕已经不多了,再怎么舔都是那一点点了,吃不到多大的甜头了,不能总盯着那一块,该往别处看看了!”
“你小子,居然还教起我做生意来了,怎么跟师父说话的呢!”江北毫不客气的在黎响的肩膀拍了一巴掌。
算起来,黎响做微商的那些理论和套路,的确是从江北身学到的,即便是甜甜姐教给他的,可都是江北的教材,所以说是他的师父也没有什么不对。
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对于这样的插科打诨黎响也不为意,只是脸的笑容却变得越来越淡,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和江北之间的分歧,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幸好这样的分歧不会影响两人的关系,因为两人之间的利益冲突并不算太大,两人都不是唯利是图的人,对友情看的金钱重,这一点能够保持,两人不会反目成仇。
这不像是跟覃律,那才是黎响最担心的人,在覃律的思维,金钱或者算不最重要的,可是权利和名声却是他最看重的,基于这样的心理,友情反而变成了他可以利用的工具,跟黎响也渐行渐远,有些难以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