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特别是老狐狸临死之前说的那几句话，让黎响更是摸不到头脑，是什么可惜了？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难道是临死之前，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表示忏悔？可根本用不着对他说对不起啊！

午跟杨子一起吃饭，虎仔和苏聿函都跟着一起，正好于都城也在北宁，被黎响一个电话给叫过来了。

因为要开车的开车，要班的班，所以也没有喝酒。几个人边聊天边吃，杨子一起身，把放在屁股后面的公包给掉在了地，里面的一些资料散落出来，苏聿函刚洗手回来，也帮忙给捡起来，看到了一叠资料的一张打印照片，愣了一下，叫了一声：“他怎么了？”

黎响扭过头看了一眼，问她：“媳妇儿，怎么了？”苏聿函没有回答，抬头对杨子说：“我可以看看这张照片吗？”

杨子把剩余的资料整理起来，虽然怪苏聿函的反应，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抬手，示意她自便。

这张照片一放到黎响的面前，让他大吃一惊，反应给苏聿函一模一样，因为照片的人两人都认识，这是温良！

把照片放在了杨子的面前，黎响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这个人我们认识，他犯了什么事？”

杨子看了一下照片的编码，对黎响说：“你认识？那好办了，帮我联系他，只是配合调查而已，算不是嫌犯。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正在调查一个案子，北宁这边出了个普惠超市，短短一个月的功夫，连开了十家连锁，发展的异乎寻常的猛！”

“我见到过，燎原路那边有一家，我没有进去，听说东西很贵！”于都城也点头附和了一句。

杨子撇撇嘴说：“何止是贵，简直是贵的离谱，同样的东西是别的超市的三倍价钱！”

黎响和苏聿函面面相觑，这样的超市也能有这么吓人的发展，凭什么？苏聿函看着杨子说：“那这超市应该没有多少人光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