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芊默挥着小拳头一通打。
很难想象这些恶毒的词汇是从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看他的年龄,应该在读幼儿园。
芊默脑子里浮现了自己幼儿园时蹲在学校操场上用树枝戳蚂蚁的画面——那好像是她儿童期做过最恶毒的事情。
环境不一样孩子的性格也会有很大差距,芊默觉得自己在“当泼妇和贱人”这个问题上,输在了起跑线上...
比不了这毒舌小鬼。
这要是换做芊默自己的身份,她有的是方法收拾这孩子,但现在么...
“不可以骂人。”芊默笑眯眯,笑里有多少真心成分就不好说了。
“你做了婊子还不让人说,下贱,呸!”
小孩逞口舌之快,又被父亲抓过来揍了。
芊默默默退后一步,嘴上非常没诚意地喊了几句别打了,看熊孩子被削内心毫无波动,终于,男人用撵走小孩做要挟让那小孩回去继续画画,走之前那孩子还不忘恶狠狠地看芊默一眼。
“过来坐。”邢天佑对芊默客气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办法把这个姑娘当成这里其他女人,说话间都带了几丝客套。
芊默选择了一个距他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的距离。
“小孩子最好少来这种地方。”当着儿子面找陪酒的,这个爹当的也是够失职。
男人苦笑,“也是生活所迫。”
“你们这样的大老板,请人照顾孩子就好,何必走哪都带着孩子呢。”芊默顺着他的话说。
“你看到的都是表面风光,老板也有很多身不由己...”邢天佑叹了口气,话里似有难处。
芊默坐在一个安全的距离里跟他闲聊,这里的陪酒女十分懂得跟男人聊天,知道怎么聊天会让男人感到满足,芊默这个冒牌货虽没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但她的专业想要跟人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