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扯平,以后不要再说我们欠她的恩。”
老男人飞快地给芊默兑奖。
这一场闹剧弄得沸沸扬扬的,收尾也很快。
芊默看在大姨的份上没有起诉他,这事儿私了。
虽然是私了,可是闹这么大,周围店铺以及路人全都过来围观,彩票店外挤得水泄不通,想必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光顾这种没有良心的黑店,关门也是早晚的事儿。
这种事儿从来都是一传十十传百,老男人怕是要出名了。
芊默领了钱,对出警的三位表示了感谢,在大姨复杂的眼神下送几位前辈上车,此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芊默领完钱就没有再跟大姨母子说任何一句话,从今见面是路人。
拿着钱出来,马莲愤愤不平。
“干嘛就这样放过他啊?这老太太也太护着孩子了,我小时候当过班长,老师让我收班费,我留了一块钱买糖,回来差点被我爸打死,拽着我当着老师面承认错误。”
马莲永远记得挨打多疼,从那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时候她也就是刚上一年级,几岁的孩子而已。
“小孩子价值观没有形成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有偷家里钱的行为,可是长大后,只有极少数的孩子才会变成刚刚那个孬种,父母的教育对孩子影响极大。”芊默说。
马莲还是不服,她为人不懂变通耿直说话冲,要不当初怎么会因为看芊默对母亲不好当面找她茬儿呢。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狠点,这种人啊...”
“这种人啊,就应该让他母亲继续宠溺下去,你不觉得,我什么都不做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吗?”
关进去几天改变不了长期被溺爱养成的坏习惯,芊默知道彩票站肯定开不下去了,到时候猥琐男必然会留在家里啃老。
到那时,大姨自己种了几十年养成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