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臭到底有多可怕,只有闻过的人才有发言权。
作训部队因为体能训练太多,所以味儿比别的地方还要明显。
芊默庆幸她家小黑是那种清清爽爽的男人,没有呛死人的味道,否则真爱也扛不住啊。
虽然带着防毒面罩,但是芊默似乎能猜到这味儿有多刺激,组长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黑早有远见,弄了个一次性的手套戴上了,随便拎起一只,步步走向组长。
“别,别过来!”组长不断退后,退到无路可退就贴在玻璃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眼看着小黑就要过来了,他终于控制不住,哇一下吐出来。
“哎呀!”芊默厌恶地别开脸。
多多看着好奇,“至于这么夸张吗?”
“轻微的洁癖很常见,但是严重的洁癖,会影响正常的生活和工作,这就属于病态,归类在强迫症范围内,跟恐惧症一样同属心理疾病,这不是意志力能控制得住的。”
芊默在讲解强迫症的时候,心里还不忘赞下她男人。
小黑的恐惧症发作起来是十分难受的。
但是他却能强忍着,这本身就是非常逆天的。那种难受程度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因为他病期比较长,所以这种自制力是在长年累月的磨砺中训练出来的。
组长这种洁癖显然是没训练过,平时可能也没当回事儿,关键时刻被芊默利用了。
“小黑,把鞋垫抽出来让他品鉴一下,一个不够就俩,实在不行就给他扔到臭鞋堆里——我们一不打二不骂,你告不到我们的。”
芊默笑得含蓄。
拿法律压人谁不会啊,流氓有文化,谁也挡不住。
组长吐得要虚脱了,一看于昶默真打算抽鞋垫恶心他,哇一口又没憋住。
“我姐是法医,她那还有更多你会‘喜欢’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