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精明，她这种漏洞百出的说辞，不知道能否说服师傅。

“既然都会了，为什么还选择这个专业浪费时间？”陈萌好半天才说话，看芊默的眼神也充满了意味深长，个中深意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我想见到您...只有这个专业见您的概率最大。”而且她回来后，就已经报考完专业了，再改也来不及了。

“我帮你调换专业，不要在已经会的专业课上浪费时间，除了学校的课程，每周末到我这，我会布置新的功课给你，如果你能本硕连读，我希望你足够努力提前毕业。”陈萌难得有如此严肃的表情。

芊默点头。

“这个家能够给你提供的便利很多，不止是你，剩下的那三也是一样，我们会及其所能提供给你们好的物质基础，但不会帮助你们在学业和事业上走捷径，你想要得到多少，自己去努力好了，能不能走到我这也是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陈萌实事求是地说。

她和二爷对家里其他三小孩也是这样。

给最好的物质，剩下的一概不管，让芊默进她的单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但她不会那么做，想要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努力。

就连于一诺这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当年也有挑灯夜读背上她学医的小书包，一本一本专业书籍死磕的血泪史。

“师傅你不问我为什么会这些吗？”芊默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地蒙混过关了。

“没有秘密的人生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我不管你是怎么学来的，我只关心你未来会走到哪一步。”

陈萌看向桌上的照片。

芊默不会知道，在二十年前，陈萌也曾对自己的父亲说过类似的话。

英雄莫问出处，过去那么苦，未来又漫长，都是自己人，就不要给彼此添堵了。

芊默一激灵，从师傅淡定的神色里，仿佛窥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