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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芊默抱着她了，还说出跟师傅那么相似的话来，罗多多一时不知所措。

“陈芊默，你脑袋进水了？你干嘛跟我说这些？”

“因为你是...朋友啊。”

周围一片嘈杂，有混混们的嚎叫，也有沙沐雨等人的训斥问询，还有街上的车喇叭声音，各种嘈杂混合在夜色里。

此时罗多多的脑子里，芊默特殊的音质不再似平时那么冷冽，带着一种她从没见识过的温度，那朋友二字在脑中炸裂。

从没有人对她这样说过，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也是别有用心。

她们表面上叫自己朋友，背地里却是想借着认识自己的机会，跟她的师傅一家套近乎。

每次罗多多满心期待地把心送给人家，最后发现所谓的友情都是利益交换的筹码。

她就是那些人心里的小傻子。

甚至有一次，她听到那个自称是朋友的人，转身就跟别人嘲笑，说她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师傅陈小倩一定是疯了才会收她。

那次罗多多哭了很久，从那以后她宁愿用自己的天赋去扮演一个不属于她自己的人格，当一个被大家讨厌的学婊，也不愿意再以本来的性格去面对这个世界。

反正总是会被大家嘲笑的，反正她就是大家眼里的精神病，那还不如当一个学婊被人排挤来得痛快呢。

罗多多想到了那些，脸上马上出现防备的神情，陈芊默也是这样吧？

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呢——不对啊，她这次用了假身份，也没有告诉陈芊默她师傅是大名鼎鼎的倩总，陈芊默干嘛要跟她做朋友呢？

芊默低头掏兜，错过了罗多多复杂的神色，摸了半天，从兜里掏出一罐液体创可贴来。

芊默知道今天会有打架发生，担心有人受伤就随身带着。

不顾罗多多的惊愕，芊默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