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
所以工人们才会议论纷纷,觉得陈百川怕是要挺不住了。
时间只有三两天,就算是去银行贷款都来不及。
虽然做下来利润很大,但是风险也是极高,出了这么大事儿等于要翻车了,也不怪穆绵绵气得要去对面砍人。
听完全过程的芊默眉头微皱。
“有什么证据是对面人做的?监控器拍到了吗?”
“那倒没有...监控器刚好坏了...不过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跟咱家这么仇大,非得要把咱们往绝路上逼?”穆绵绵咬牙切齿。
对面的养殖场跟陈百川一直竞争激烈,陈百川扩张,他们也砸锅卖铁的紧随其后,两家都在压低价格,势必要把对方靠死。
“他们不至于那么傻,这得喝多少假白酒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芊默对对面的那家养殖场倒是有点印象。
说起来跟她父亲还是发小,一起长大的,不过同行是冤家,相互看不顺眼,前世没发生过这件事儿,但芊默却直觉不是对面那对父子做的。
陈百川是单身带着女儿,那家是单身带着儿子,儿女年龄相仿读得又是同一所学校,芊默前世被开除了,但她知道,对门王大爷家的儿子可是警校同期no.1,毕业就被特殊部门招走了。
能够读警校的人法制观念怎会淡薄到跑到她家来放水杀参?
再有一点,前世陈百川落难亲戚都绕道走,只有隔壁王大爷给她邮寄了一笔手术费,不过那笔钱被林翔那王八羔子扣下了,她是后来在监狱里见到来探监的王逍尧才知道他父亲给自己打过钱。
那对父子虽然脾气犟又跟老爹不对付,但如此下贱的手段人家干不出来。
“老王虽然没我帅,没有会养孩子,也没有我会养参,也不如我会找媳妇...但他不是那种——”陈百川试图解释。
穆绵绵根本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