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被他气乐了。
“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不尊重你,但是——”
“控制不住你叽几?”她声音平板听不出喜怒,他忐忑犹如见班主任,却隐约觉得她应该不是讨厌,不知是否听错,感觉她尾音还带了一点戏谑?
“就当你刚刚是荷尔蒙上脑,我不计较。”她要不大方一下,可怜的小黑可能会被他沉重的道德感压死。
她用心记下,他在吃醋和荷尔蒙上脑时恐惧症会失效,只是这货责任感太重,亲完了就缩回壳里,一副生无可恋任打任骂随便的沉重。
亲自己喜欢的姑娘一下(姑娘也没玩命反抗)本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儿,但他竟然如此在意。
说明他的内心...很自卑啊。
此时俩人已经到了林翔在外租的房子附近,为了不引人注意,她把车停到了胡同里,趁机把话题转到安全的地方,继续这个话题,她担心责任感强的他会来个剖腹自尽。
“我有林翔合租人的钥匙,我们先一步进屋,一会坐等看戏,我带了录音笔和相机,待会我把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都录下来传给林翔的单位,他在q市待一天,我就不放过他一天,直到他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为止,他若是继续纠缠我,我就把他和他母亲的事传到他的老家。”
芊默把自己的计划极为详细地讲给他听,还从包里掏出了录音笔和相机,以此证明她并没有开玩笑。
“可能在有些人看来,做人要得饶人处且饶人,钱既然已经拿回来了,就不要再做这些,但我眼里揉不得沙子,做事更不喜欢拖泥带水留隐患,要动手就必须是斩草除根,只有这样他才能永远不回来。”
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出这一切,手心有点凉。
这些事,她完全可以不亲自动手找人来做,又或者自己动手也行,避开他。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让他看清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