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已经没事儿了,我们也该走了。”
于昶墨闭着眼,结实的胸膛因均匀的呼吸起伏,芊默看着他,他的肩膀缠满了纱布,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受得伤。
芊默站起来,还没走到他的床前,还没伸手就被她老爸的白眼瞪得缩回去了,她毫不怀疑她要是敢摸她爸就敢拿刀砍,不砍她,砍床上的这位。
算了,他没事就好。
芊墨缩手握拳转身,错过了床上男人落寞垂下的嘴角。
出了门,芊默看到病房外站得笔直的兵哥,看了下军衔,全都是军官,看来空特的起点真的比普通部队高很多。
从他们看病房的态度,以及训练有素站姿,芊默就能猜到里面的那男人一定是深受这些人的爱戴。
陈百川扫了这些兵哥一眼,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迫不及待地追问女儿。
“那个满脸是血的臭小子跟你什么关系?”陈百川习惯性地看满大街的臭小子都不是好饼,那个差点啃到女儿的,更更更不是好饼!
那些兵哥站姿不动,眼神却齐刷刷地看过来。
“我高中的学长。”
哦,明白了,老大这是还没搞定岳父?众兵哥了然。
“你怎么知道你学长的血型的?”陈百川追问。
一看就可疑,什么学长搂着学妹不放?什么学妹听到人家急救疯了似得学校都不要就跑过来?
“以前学校验血过。”
“我怎么没听过——”
“老伯,您过来一下。”兵哥里站出来俩,一左一右给陈百川架住。
陈百川一头雾水,这干嘛啊?
“我们有点事儿要跟你说一下,您过来下...”俩兵哥给陈百川拖走了,还不忘回头对陈芊默挤眼睛。
嫂子,您大胆上,我们掩护!
见陈百川被带走了,之前跟芊默通过电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