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跟女孩儿坐在后面,但两人的中间是横着女孩儿的皮箱,把两人隔开了。
北方的天气已经进入了寒期,算是深秋,不过这边的冬天却比预料的要早很多。
天冷的时候根本不跟你商量。
不像南方的天气,有个温差的适应过程,这边有时候一到秋天,刚刚收完苞米,大雪片子就给你落下来了。
有不好的年头,还没来得及收秋,苞米还在地里,大雪片子也落下来,那时候扒苞米是最遭罪的,手脚冻得黢青很正常了。
而春天非常的短暂,还是冰天雪地的时候,几天太阳热乎,把雪嗮融化了大半,小草可能在第二天突然间就发芽钻出了地表,还是干枯的树枝也突然间的抽出嫩芽,一切在你无法预料的时候全部是绿色,没有一丝丝的防备。
春天和秋天在这里就像是打酱油的,而漫长炎热夏季和冰天雪天的冬天才是这里的主宰。
而现在虽然没下雪,但气候已经转到了‘干吧冷’的时候,这样的气候更冷。
女孩儿穿着白色羽绒服,不过车一跑起来,里面的温度就热了一点,她把洁白的羽绒服拉锁拉下来一点,里面高领白色毛衣,把她的小胸脯挺立的更为高傲一些,那样子像是鼓起来的两个小山包,让人忍不住的想用手捏一捏的冲动。
女孩儿大部分时间在地头玩着手机,基本上没正眼看过陈楚一眼。
陈楚心里美滋滋的,是人都是犯贱的。
这个女人越是不搭理自己,就越是吸引自己,认为这个女孩儿好。
有一种想要得到和驾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