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嘿嘿笑。
“老娘蘸酱油吃!”水姐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这下陈楚倒是郁闷了,后脊梁骨直冒凉风了,心想我滴个妈呀,这个娘们实在是太彪悍了,老子败了。
陈楚等水姐,但鼓弄电话想到:聊骚聊骚崔颖颖去,看看那个小娘炮到底在干啥哪。
电话打过去,没想到崔颖颖给挂了,过了两分钟给他汇过来了。
陈楚心想:刚才为啥挂老子电话?莫非小娘们在跟个男的圈圈叉叉?
“陈楚!有事儿么?”崔颖颖言语不善冷冷问。
“嗯,没啥事,就是想你了,想给你打个电话。”陈楚刚说一句,那边就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我呷?”陈楚撇撇嘴,这娘们吃枪药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啊?这么撅?属母驴的,得顺毛摩挲了。
陈楚想了想又拨通了过去。
不过这次学乖了,那边刚一接通,陈楚就直奔正题道:“崔总,您那里还要不要新鲜的海鱼啊?”
崔颖颖差点气翻过去,就是因为这个货啊!自己损失惨重,又挨了上面一通的臭骂,差点这个三省总裁都丢掉了。
“海鱼?”崔颖颖咬牙切齿重复一遍,自己手里的海鱼还不容易才折腾完了,身子骨可下轻松了一些了,没想到陈楚这货哪壶不开提哪壶,嘚啵嘚的又说起海鱼的事儿来了。
“不要……”崔颖颖几乎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