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自己醉的很厉害,甚至抬起个小指头都挺难的。
好像段秀清脱了之后,就片腿骑上了他。
口中说着感谢他之类的话,又说这样做不为别的,就为了报答他,治好了体内毒素,让她能重燃希望……
外面好像是下雨了,伴随着雷鸣,陈楚感觉身体被紧紧的箍住,那种箍住,好像是纯洁的女孩儿紧绷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楚昏昏沉沉中,眼睛感觉到了阳光。
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身体乏累,像是抽空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
陈楚感到一阵差异,好不容易收拢了心神,睁开眼,发现自己趟在乍开的一个小屋内的床上,上面的风扇在呼呼的吹着。
陈楚晃了晃头,觉得脑中还有些浑浊,不禁捏住了玉扳指,一股股的冷气充沛的进入了脑中,整个身体也一下子打了几个冷颤,人也精神了许多。
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的。
我呷?
陈楚咧咧嘴,掀开薄被子,薄薄被子还带着一阵馨香,像是某个女人的体香。
“不会……昨天的梦是真的吧?”陈楚呼出口气去,脑中一炸,如果是这的,自己把谁给干了?是萧思萧柔?还是段姐姐?
陈楚呼出口气,仔细查看,没发现什么特别,除了香气,没别的了,他拉开小屋房间的灯,在被子上仔细寻找,发现了两根长长的发丝。
呼呼……
陈楚有些明白了,萧思萧柔是齐腮的短发,只有段秀清才是这样的长发的……不会自己真把她给,咳咳。
陈楚快速穿好衣裳,捏着玉扳指,仔细回忆昨天的那些片段。
如果一个正常人,在那样极度的醉酒情况下,做过的一切,就像是梦中的片段,而梦中的片段如何能回忆的完全?
不过,陈楚手上的玉扳指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