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奥迪车,咂咂嘴笑了。
“来来来,里面请。”陈楚扫了一眼那几个麻友,基本上都是大腹便便,鱼泡眼,大黄牙。
这样的人都是整天醉生梦死的,不是死在酒桌上,就会死在桑拿小妹儿的温柔乡中。
客气了几句,陈楚直奔主题说:“孙厂长,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咱厂子的设备的。”
“唉……”孙厂长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啊,厂子黄了,主要原因也不瞒你,就在于厂子设备老化,根本拼不过民营企业的全新设备,上面还不给投钱,厂子好几千的工人要养活,那是好几千张嘴啊,只能倒闭了,设备啊,我正准备卖废铁,行啊,你看着给吧……”
陈楚差点晕倒。
这尼玛……这是一个厂长该说的话么?
现在这个社会巴不得多要点钱呢,这货怎么还要把生产啤酒的设备卖废铁?难怪这厂子倒闭啊,这货是不是花钱买来的这个厂长啊?这样的货,就是一个大败家子啊……
这货肯定还是没醒酒呢。
陈楚反而笑了,这种人更好,你不是要卖废铁么,正好我按照废铁的价格都收上来好了。
跟着孙厂长看了看流水线,陈楚又是一阵咂舌。
这流水线正经不错,自己生产酒水,瓶子,包装,也算是一体化了,还有国家这个大型机器在后面支持着,这么好的得天独厚的条件都能赔钱?那民营企业根本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
“孙厂长,你的这些设备的确很老化了,包括那套德国进口的设备,也比较老化,跟不上时代了,我真想去一趟德国弄最新的设备,你说吧,这些玩意儿你想要多少钱?”
陈楚心想,你不是说卖废铁么,那我就给你压压价。
他说着指了指一套龙的生产设备。
孙厂长伸出五根指头,鱼泡眼翻了翻:“五百万?”他说但还是那样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