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法虽快,却不如你的祖先薛颠,难道还要再继续下去吗?”他言外之意,你不如薛颠,所以要在地上滚出去,换成薛颠在,肯定不用滚出去了。
薛沉被气的脸色通红,偏偏又不能发作。
练国术的,一招失手,输了就是输了,不会再死皮赖脸。
当年薛颠和傅昌荣在茶楼喝茶,开玩笑似的比划一下,输了一招,也只能转身就走,学了多年之后,再去报仇。
真要在打下去,那就是结死仇,不死不休,战场上的作派,不是国术宗师的气派。
“我输了。”薛沉咬着牙,一声长叹,满脸都是意冷心灰。
“哈哈哈。”“吼吼吼”四周神道无念流的弟子纷纷得意的叫了起来。
什么宗主英明,宗主天下无敌的马屁事也连绵不绝,好像‘弥九郎长男斋藤野之进’打败了一个薛沉,就是打败了夏国的国术界。
“师父,所谓夏国的国术也不过如此,师父您说要去夏国开剑馆,与夏国国术切磋一番,我看也不过如此,开不开剑馆也无所谓。”一个二十多岁的本岛男子,满脸轻挑,鄙视的看着薛沉,走上来对‘弥九郎长男斋藤野之进’大拍马屁后说道。
“我薛沉不过是夏国国术界的一个小人物,夏国的国术博大精深,又是你们所能理解的?”薛沉当然不服。
“薛先生,你也不用自欺欺人了,你们夏国现在还有多少真正的国术高手?薛先生,你自己说,你一生之中遇到过对手没有?” ‘弥九郎长男斋藤野之进’淡淡一笑,扶着自己膝盖上的竹剑。
“—――这”薛沉一下子被他问呆住了。
“涯山之后无夏国,少保之后无国术,你们夏国,早就抛弃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你又何必还守着这份执着?” ‘弥九郎长男斋藤野之进’继续道:“薛先生,不如你以后就到我们神道无念馆来担任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