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老师好,魏老师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的天,方甜捂住脸,通过手指缝,看着魏蓉满脸孤疑的越走越近,脸上红的和什么一样,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再一想自己只穿着棉毛裤,长裤也没来的及穿。
连忙把带血的衣服先藏到车椅下,然后拿了件线杉遮在胸前。
她刚刚做完这些,魏蓉在那敲门了。
“方甜,方甜,你在干嘛。”魏蓉都快贴到窗口了。
方甜无奈,知道躲也躲不住,只好轻轻放下一点车窗。
“蓉儿,你怎么来了。”方甜苦笑。
“你――”魏蓉开始还不相信这是方甜的车子,一看到方甜,再看方甜身上的样子,拿一件线杉在遮挡。
抬头再看看姜绅,偏偏姜绅外衣也被烧了,他又不冷,所以没穿外衣。
“你?――你们两个――”魏蓉一看,也是满脸通红。
她误以为两人有什么事呢。
不是仔细一看,好像又不像,姜绅人在外面,又不在车里。
但是魏蓉对姜绅有意见,狠不能抓到姜绅的痛处才好。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方甜以为她误会了,连忙想解释。
“我们是清白的。”姜绅很无辜的摊摊手。
他不说还好,一说魏蓉更来气,你们当然是清白,你别做梦了。
“方甜你要注意自己。”魏蓉狠狠一跺脚,又瞪了姜绅一眼,气的转身就走,不想理他们。
“那你来这干嘛。”姜绅喃喃道。
魏蓉气的七窍生烟,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那边是我爸,我爸的公司,负责这片的拆迁,我来陪我爸看看这里的厂房。”
方甜知道现在怎么解释也没用了,看姜绅在开门,连忙想起来,打开儿童锁,姜绅逃回车里,方甜套上线杉,连棉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