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郡王出面,才能绝对保住大家的性命。”
一番商量到晚上,两父子送大家离开,谷从政看着远去的车马,长长叹了口气:
“真的只能那样做吗?”
谷怀志将门掩上,扶着父亲走回小楼:
“要想救大家的家人,只能如此做。西平郡王答应过我们,他将力保朝廷暂时不处死李惟岳的家人。到时候洛阳郡王回来,我们再去他那里求情。”
今日谷从政几乎没说上几句,还好是两父子,谁说都一样,没引起任何人怀疑。谷从政想的太多,担心的也太多:
“此事不是洛阳郡王负责的,他会保李惟岳的家人?”
“会,”谷怀志说得很肯定:
“洛阳郡王绝对是一个将人命放在第一位的善人,从他打过的那些仗就可以看出来。为了少死人,他不惜千里迢迢抓了那么多的俘虏,视蕃民为唐民般对待。他能赦免朱泚的家人,并不是因为他亲自负责的那些事,他还没必要赚那些名声。我相信只要没沾过大唐将士百姓血腥之人,他都会赦免。”
第四天中午,探子来报,李晟率大军正朝恒州城方向赶来。此消息传来,成新两家的高层,难得一次聚集在李惟岳的宫殿里。
这两天的李惟岳仿佛迎来春天,整个人精神不少,连说话也阳气十足;
“大家已经知道,李晟正朝我恒州城赶来,想必再过两天,就能到达这里。今日叫大家来,主要是商量一下这仗如何打?如何排兵布阵。这些日子成新两家军队,因为一些小事闹得颇不痛快,必须要将两家军队,融合成一支完整有战斗力的军队。要是战斗时还像现在这里,我恒州城危矣。”
新罗多数人都很现实,听李惟岳终于说出一些人话,右边的十几个新罗将领郑重几分,一个五官较小、肤色很白的壮年将领说:
“皇上说得不错,的确有必要解决这些事。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