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才,才能写出此诗的精髓。”
此时的何浩然正在马上,突然感觉双耳发烫。没过两天,那家伙的双耳长了很严重的冻疮。
一番感慨完,谷从政将自己的大作揉成一团。正要重新提笔,许久未见的家人来了。
“老爷(父亲、爷爷)。”一大堆称号喊出,谷从政先是一愣,很快脸色发红。他这种心境,也难怪写不出此诗的精髓。
“夫人、至先,你们怎么来了?”
门很快被牢役打开,一家人一番激动不说,谷从政的夫人魏氏抹了把眼泪:
“老爷,他已经答应将你释放了。”
谷从政当然知道魏氏口中的他是谁,被关了两年,谷从政非但没被关傻,人比以前更聪明,叹声说:
“是不是唐军打来了?”
“父亲说得不错,要不然他岂会有如此好心。”回答谷从政的壮年男子,是他的二儿子,名叫谷怀志、字至先。谷怀志四处求学,一直不愿做官。正因为如此。他的学识才智被人忽略,要不然李惟岳会多一位非常出众的军师。
“这次是西平郡王李晟带兵,西平群王已将河东收复,目前五万大军屯兵银平府。如今恒州有五万兵马,成军两万、新罗军三万。”
谷从政听得有些发懵,平时虽有牢役帮他送些东西来,牢役怕出事,并不敢与他深谈,更不敢给他讲政事。
“你说什么?我恒州为什么会有新罗军?”
“父亲,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谷从政在一大家人的陪同下,装着一脑子问题回到家。走进家门连洗换也顾不得:
“至先,你说的新罗军是怎么回事?”
谷怀志没再让父亲等待,说出这两年成德发生的大事:
“朱泚也只敢暗投土蕃,李惟岳倒好,被土蕃当成礼物送给新罗,还被两家利用,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