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骂,只得在心里诅咒卢向芝。李适同样怒火中烧,毕竟是大唐的官员,用刑太说不过去。看样子卢向芝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你说当日在灵州的官员都诬陷你,苏结他总不会冤枉你吧?为何苏结也说你有挑拨的言语?说什么要是李怀光不依从圣旨,恐又有人说他违抗圣旨,犯了欺君之罪。你说的那人是谁?”
卢向芝呆了呆,这事李慕进一点没给他说。最后一日去朔方宣旨的苏公公苏结也在,他一时头脑发热,当着苏结的面的确说过那些话。
“臣没有针对任何人,李怀光不依从圣旨,臣也会说他违抗圣旨,犯了欺君之罪。人人皆会有此想法,并不是针对谁。”
李适气得脸有些涨红,他审案远不如妹妹李水音,对方不承认居然没辙了。看了左右官员一眼,王叔文会意,站出来质问:
“卢大人,如今有更多的原朔方将领在前线杀敌,不便请他们来作证。真的永远做不得假,皇上看在君臣一场,没下令搜你家。听说你去朔方时,带了几个侍卫,要是将那些人抓来审问,到时候悔之晚矣。”
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卢向芝瞬间陷入巨大恐慌。他与卢杞等人的信件已烧毁,可那几个同去的侍卫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更别说他与卢杞、杨炎频频交往,总有些下人知道一些。要是李适动真格的,就算他的嘴再硬也没用。还在发呆,卢杞发话了。
“唉!我卢家家门不幸,为了一己之私,在背后说同僚坏话,为人所不耻。向芝,在皇上面前你还不认罪,难道还想害我卢氏一门不成?”
卢杞的话犹如一记警钟在卢向芝脑海里敲响,他看向李适,见对方双眼已含杀气,差点晕过去,终于不再嘴硬:
“臣、罪臣认罪。罪臣的确以前对洛阳郡王不满,才在李怀光面前说他坏话。罪臣没别的意思,只是发泄心中不满而已,臣甘愿领罪。”
这些人的想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