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里面再说。”
江汉年没有立即起身,重重朝他叩了几个头,叩得额头到处是泥:
“臣前些日子身体有病,但多是心病。本以为唐国那边会将我两个犬子处死,没想到还能有再看见他们之日。这些皆是皇上所赐,臣铭记于心。”
进入大厅后,江浩来到他面前,再次向他谢恩:
“江浩兄弟在卫州,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每天不但要遭到酷刑审讯,还要面对那些官兵的无尽羞辱。身上这些伤,每一笔都是他们寄存在我这里的血债。”
说到这里,江浩将新穿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去,一些惊呼传在四周传出。只见在他的前胸后背,一条条大拇指粗的血痕清晰可见。在几处地方敷了药看不清楚,边缘的肉有些糊焦,在场都是些见过世面的官员,知道这些是被烙铁烙伤的。
伤痕一直齐腰裤下还有,裤子他不方便脱,这些人猜也能猜到,他的全身除了脸颈能露出来的地方,几乎都没被放过。
这些伤是真的,从大殿押他两弟兄下去后,何浩然一门外偷看,里面有人行刑。要是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或是受不了,何浩然会放弃他。劝他老爹投降的任务失败不要紧,要是牵连到江则祥几人,到时后悔莫及。
“枉唐国还有脸说仁德,如此折磨一个俘虏,简直有侮他李家的祖先。”一个半百老者说出,很快一大堆怒气一泄而出:
“仁德,自从何浩然当政,他们就没仁德可言了。”
“残暴之唐,焉能不亡。”
朱泚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么爽了,走到江浩背后,摸着对方身上的伤痕,竟挤出几滴眼泪来:
“江爱卿受苦了,唐国不仁,竟如此践踏生命。李唐不义,如此折磨我大秦臣民。江浩听封,封江浩为游骑将军,禁卫军大都统,待伤好之后再去上任。多学些本事保家卫国,唐国给的这些,他日重上战场让对方十倍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