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亲卫长,不比归虎短多少时间。他能从对方箭下救回涛儿,你为何不能从对方手中救下雍儿?”
田石一脸羞愧,当了大半辈子的兵,他并不怕死,这些话比死还要让他难受。
“大帅,末将无能,愿领一死。”
“死?”不到一天,田承嗣像是老了十岁。全身有些无力,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是军人,知道责任比生死更重要。趁你现在还没有死,将今天发生的事给我说清楚。”
田石终于将头抬起来,长长喘了口气说出这里发生的事:
“那三个自称马氏兄弟的人,一定是杀二将军的凶手。马氏兄弟一来,就说华杰被他们在陈侯府抓住。因为当时他们说起天涯观之事,二将军让我们在外面守着。
末将心里有些疑惑,末将五人和那个叫马猛的在外面,曾听到将军从里面传来吩咐,让我们四人去通知三将军来,留一人跟着他们去押华杰。留下的是齐弁,末将打听过府衙门口的兄弟,在我们走后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他就带着三人走了。将军为什么会如此相信他们,只让我们派一人跟着他们去押华杰?”
田承嗣没有回答,扫了眼厅中众人,田家重要的人都来了,在外面还跪着一大堆人。田雍的一妻五妾,带着一群儿孙在外面大哭。虽然听得心乱,谁也不可能阻止。
见他没有回答,田仁涛盯了田仁常一眼:
“三弟,田石所言你觉得如何?二弟为什么会如此安排?他清楚华杰是我魏博重要的逃犯,那三人一来就拿天涯观说事,谁也不应该如此安排?”
“我也认可大哥之言,”田仁常说了句废话:
“我不知道二哥为什么会如此。”
田承嗣恨恨盯了田仁常一眼,将目光落在田悦身上:
“悦儿,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田悦看去,见他不知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