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也没时间。有些事情我们不便多问,以后自然知道。”
大家在里面纷纷猜测何浩然去向,在外面,一个手拿一张布帆、上面写着“天意可测”的矮瘦老头,看着何府几个字摇摇头,自言自语说:
“主人不在,可惜了这座何府。”
老头说完就走了,可惜没有任何人听到他的话。没过多久,他的话应验了。
招呼客人的人不少,李雪韵舒小红在里面忙个不停,吴默李愿一些将领在外面迎客。少了个主人,大家猜测声不断,气氛反而更加热闹。没过多久,李水音带着两个宫女从外面进来。
“参见清莲公主,”一行人朝李水音见过礼。她说了几句场面话,拉着有些焦急李雪韵之手:
“雪韵姐姐,我来晚一步,何将军说可以开席了,不用等他。”
李雪韵已经得到他的传信,忍着怒气问:
“他就不能抽个时间来吗?这里还有些重要的事必须他亲自处理,那些事我们也帮不上忙。”
“对不起姐姐,为我们的事拖累何将军了,”李水音捂住胸口,在她耳边轻声说:
“将军在教几个太医解剖犯人,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够有所打扰。太子哥哥说实在有人问,你们可以明说他在为二哥医病,反正他们尽早会知道。”
她们同样有韩滉那样的想法,一听连太子也发话了,懒得再顾及其它,必须要给来的宾客一个交待。她走到大厅中间,说出大家的正在猜测之事。
“各位长辈、前来祝贺的朋友,今日之事实在对不起。浩然他正在为郑王殿下治病,不能来一一答谢各位了,让我在此谢谢大家的厚爱。酒宴已备好,希望大家能尽兴。”
“为郑王治病?”一些人惊呼出声。郑王之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嘴上不敢说,许多人心里已经认定无力回天。
更让他们奇怪的是何浩然,他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