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翻看舒家的案卷,怕是想替何浩然看出些什么东西来。全都去捧新贵的臭脚,心里根本就没大人。”
韦元甫挥手将翁晴纶打住,指着桌上的书卷:
“我每逢所判重案,全都记录一份案卷,就是怕其中有什么错误。这是舒艺的案卷,我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一切都很合理,也很正常,你们若有时间也可看看。昨天我想了一夜,何浩然此人的确聪明,如果真是冤案,他可能查得出来。只不过这是件铁案,怕他是空浪费那些功劳了。”
韦应庭两兄弟赶忙翻起桌上的卷宗,翁晴纶没看,转身将门合上:
“当时大人在淮南节度使,我不但在大人手下做事,也亲自参预到此案中,岂不知那是铁案?大人也说何浩然聪明,他一心要讨好小妾,就怕在上面做什么手脚,凭他现在的关系,我怕到时候大人?”
韦硕将手里卷宗一放,涨红着脸说:
“他敢,皇上不是还派了个阳城吗?那阳城虽然年青,倒也有些本事。如果他动手脚,怎么能瞒过对方?”
“皇上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居然派阳城和他一起办案。”翁晴纶将声音压低:
“你们可能忘了,那阳城当日在大殿上,与蔡襄和几位大人争辩之事。所争辩的正是何浩然,阳城不顾得罪众人,也要替何浩然说话。你们想想,如果何浩然在其中做什么手脚,阳城是帮大人还是帮何浩然?”
韦元甫呆了呆,当日他也在大殿上,不过没与阳城交锋。心里有些乱,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走动。韦应庭安慰道:
“父亲不用太过焦急,阳城真敢帮何浩然一起做假,那就是犯了欺君大罪。就算皇上保何浩然没事,阳城一定逃不掉抄家杀头之罪,我想他还不敢用一家人的性命,去帮一个什么交情也没有之人。”
本来这话让韦元甫稍微放心,翁晴纶唯恐天下不乱:
“上意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