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打探。”
……
双方已经准备好,大战一起就进入白热化。成千上万支箭羽,在上下两边密集穿梭。一颗颗小脑袋大的石头,在空中抛出一个个弧线,砸在城墙上,坚实的城墙被砸出一道道火花,一块块碎片从墙身上脱落。
王圭站在一排米多高,两米多长的大型弩箭后面,弩架上放着一支支臂粗的尖锐木棍。后面三人一组,张起一股粗壮的筋弦,待大家将弦扣好,他大叫一声:
“对准投石车人群,放。”
近两米长的巨弩,如一排流星穿透空间,射向百多米开外的投石车。这些投石车后面的人更多,每十人一组。因为方向朝斜下,巨弩的穿透力再大,最多也不过钉死两个蕃兵。很快就有后面的人补上。
王圭比较安全,七八个亲兵在他身边,拿着大盾将他护得严严实实,但其他士兵就没这么好的条件了。一些弓箭兵稍好些,弦上的箭放完,只要运气一般,就不会被流箭射中。迅速蹲到城跺下方重新上箭。
下面的蕃兵比远处射箭的更多,一排排攻城梯架在城墙上,哪怕他们顶着盾牌,多数来不及触摸到上面的城墙,就被一块块石头砸下。有些几人合抬的大石头,会连着一串将后面的人清空,死伤一片。
一个抱着块大石的年青士兵,刚将石头放在城墙上,眼前一晃,一支利箭插入他的左眉上。倒在地上一时未死,双手捧着箭羽在地上嘶声痛叫。
这种负责近距离的士兵最危险,根本没有什么可依靠的遮挡物。他们中有些是枪兵、有些是刀兵,专门负责城下方的安全。面对一网网飞来的利箭很难避开,运气好者也不过多坚持一点时间。
上下双方都在忙,许多受伤的士兵被带到城内治疗,死去士兵的尸体根本来不及收回,一人死亡,很快就有人会顶上。除非不剩一人,这样的补位才会停止。
蕃军的攻击在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