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将军许多事,早就心仪已久。真想不到将军如此年青,令人更加敬佩。”
知道对方说的什么事,见他说的话虽好听,却并不是拍马屁那样的人物,猜想对方恐怕是比他大的官。一问才知道他是个吏部侍郎,就只论官阶,比他要大十多级,还不算人家管理人事升迁等等:
“不知王大人何他们谈得如何?”
王钰笑着说:“他们几家开始想用重金购买配方,后来退几步,让我们每年供应他们一定数量的米酒。现在我们都不够卖,只好顶着压力推了。何将军,我们想到一个方法,你看成不成?”
他长长松了口气,自己就是怕顶不住压力,才用瞒天过海之计,不让人知道是他搞出来的。真要被那些人知道,利益之争比仇恨更可怕,哪怕他在灵州也别想安身。
“你找些信任的人到太原、京城两地各建一座酒坊。包括建酒坊手续那一套我们全包,你的人只需酿酒即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供应一些上层客户,否则仅靠灵州那点,别说不能将生意做大,还容易得罪人。”
王钰的提议让他考虑很久,想到几个人,点点头说:
“半年、你们现在可以将那一套弄好,最多半年时间,我一定派人到两地酿酒。”
……
李豫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一座花园,在他旁边除了两个太监,还有一位比他高出一个头、白发灰须、额宽目大的魁梧老者。老者身穿一套黄色盔甲,从头武装到脚,左手放在腰间的长剑上,看似休闲,目光不时瞟一眼四周,走路一步步十分沉稳。
“唉!朝廷永远是这样,吵吵嚷嚷总是不让人省心。令公,朕招你回来,非但没想什么福,反而一日未得休闲,朕是不是太自私了?”
“皇上万不可如此说,”老者刚朝李豫跪下,就被对方扶住。怕将他扯倒,只得站起来回话:
“国事家事皆如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