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全工资,一把的散碎银子。拉着张则祥在楼口等了片刻,没见到要等之人,扛着两百斤大米的张则祥问:
“兄弟,你在这里等谁?”
“等吴默,”他将学艺的事给张则祥讲出,对方指着他叹了半天的气:
“你你、唉!我看你是有银子没发花,居然拜吴默为师。”
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定在晚上给吴默学劈柴,拿着一把小斧子劈了半个月,力气也觉得有点增长,灵活性也增强不少。张则祥对他说:
“以前也有人跟吴默学艺,他每月要士兵大半的月俸不说,每天就让对方劈柴,将他的任务完成了,相当于找了个免费做事情的,人家交完一个月的费就走了。你现在算只剩下一两五的俸禄,不行,这次给了就不要再跟他学,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我也可以教教你。”
吴默教了他十五天,的确这十五天全是劈柴。但也不是张则祥想的那样,他记得吴默说过一句话:
“劈柴也是需要技巧的。”
这是句经典,劈柴其实就相当于劈人,你要自己画线劈什么地方,将快准狠三个字全用在上面了。就为了这三个字,一个月五钱真不多。
他不知怎样回答张则祥,笑着说:
“吴前辈其实也不错,他教我快准狠,早上有张铁生教我武技,还有付老几人教我其实一些军队知识。我本就来军营晚,必须要多学才行。”
张则祥一听更加为他担忧:“这帮老兵痞子无利不起早,他们又收你多少?”
“没有收钱,”他赶忙替人家洗清冤屈:
“只不过我承认每月给请他们吃两顿酒,到时候你也来,叫上云娥妹。”
张则祥松了口气,挥了挥手:
“拿起东西,我们去叫上这些人,去云娥住的地方吃。她在家也没什么事,煮十几个人的饭还是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