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把它当成一个故事来倾听。

现在嘛，吴敌突然来了更浓厚的兴趣，必须要听到小雨进入这一行的真正原因才行。

或许，这就是人的好奇心释然。

不知道就干脆不想知道，知道了那么一点点，就想彻底知道下去。

“我看你动作生疏、神态极其不自然，想来我应该就是你第一个客人吧？”吴敌勾起嘴角疑问道。

小雨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吴敌笑了笑，又继续说：“也幸亏你遇到了我，要是刚才你碰到跟我来的那一群人下场就没有那么好了。甚至就永远进入这个泥潭越陷越深，再也无法上岸与回头了！”

“哪有怎么样？即使先生你今天对我不感兴趣，我总不能奢望今后每个客人都能与您一样吧？这样他们花钱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

小雨倔强地说，眸子中充满了深深的绝望，似乎已经认命了。

她扭过脑袋仔细打量了吴敌一眼，略有些庆幸地开口说道：“还好第一个遇到的客人是你也不算讨厌，能把宝贵的第一次交给你，我也不会感到遗憾甚至是怨恨了。”

说完，小雨的手就开始搭在吴敌的肩膀上，轻轻在他后背滑动一会儿，道：“先生您就放平心态接受我的服务吧，真的能遇到您这么一个客人，我已经感到很开心了。”

吴敌拍走了小雨的芊芊玉手，说道：“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那我们就聊聊其他方面的就好了。至于做哪些事情，很抱歉我今天真没有那个心情，下次能遇到再说吧！”

“可是下次，我再也不像今天那么干净了。”小雨哽咽着说，显然对吴敌的行为很是感动。

吴敌笑笑没有说话，他当然看得出小雨还是原装产品，也知道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性。

吴敌承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但也不想去愧对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