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子的窗口是打开的,于是我们便站在远处一块隐蔽的地方,从窗口往小房子里偷看。
女人们正在围在一起念着什么字,她们的表情都很兴奋,不过因为距离太远了,所以我听不清楚她们念什么。
我忽然想起,以前在建国村村后宗祠的时候,也看见女人们在“对付”异化者之前念过类似的字,不过那时候我也听不清楚。
我疑惑的看向了敏何查,问:“你知道她们在念什么?”
敏何查淡淡的抬起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告诉你也未尝不可,她们在对付异化者之前,通常都会念一首诗歌。”
“不会吧。”我闻言合不拢嘴,心想难道她们还有闲工夫去念诗?这样太无聊了吧。
仿佛猜到我的想法,敏何查便说道:“黄穹存在的两千多年里,女人们念的那些东西已经不是诗歌那么简单了,而是一种信念上的寄托,或者是一种习惯,一种风俗了,就像基督教和天主教在饭前祷告那般的信仰存在了。”
我便追问道:“那他们念的是什么诗?”
敏何查酝酿了一下,便像轻声的说道:“很简短的,就四句,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完了?”我问。
“完了,我只能说到这里。”他淡淡的回答,但双目泛着精芒,如同爆炸的星云。
我想他此刻的情绪,并非像表面上那般镇静。
“很熟悉的诗。”我想了想,但我以前不用功读书,忘记是哪里的诗了,等有空再查查吧。
接下来,异变发生,只见小房子里的两个异化者很平和的躺到了一张桌子上。
然后女人们开始往他们身上掏东西,起先我以为他们会掏烂异化者的肚子什么的,但结果不是,两个异化者是全身完好的。
却有两个和异化者长得一模一样的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