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j当了三年兵,扫荡过当地的极端份子,立过集体三等功。
我有些警惕了,说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没得到地方上的就业安置呢,他是有功之人啊。
刘小蓉叹了口气,说这正是他不满的地方,回到我们县城,倒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工作,当城管,可他家里也是做小生意的啊,他看不惯那些城管的行为,在一次几个城管对一个不听话的小商贩大打出手时,他气极了,打了自己的同事,一气之下离开家乡四处打工,可终究没找到一个好工作。
我心里不是滋味起来,这个罗成华虽然在社会上晃荡了一年多,可我觉得他颇有正义感的。
我爸的生存环境我其实是清楚的,他从没和我说过,可我妈给我说过,我爸也和抢生意的打过架,和当地的混混打过架,当然也和管理他们的人,比如说电瓶三轮车不准上街啊,不准影响市容市貌之类的人有过争吵,只是最终只得忍气吞声,低声下气。
如此一看,这个罗成华头脑极有可能是比较清醒的,如何才能让他走进陷阱并不容易,我靠在沙发上,仔细想着这个人,然后又问了一些刘小蓉他的细节。
我说刘小蓉,你要做好准备,罗成华有可能会带你走。
“带我走,方哥,怎么可能?我才不会走呢。”
我说是啊,你肯定不会走,可他来的目的却极有可能是带你走,这就不好办了,看来你得好好想想,如何让他相信你,只有相信了你,才可能把他留下来。
刘小蓉想了好久,说方哥,看来我只得和他多说说感情的事,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会近好多,到时就算他想走,我也可以劝他。
我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不过你得注意,我对他这个人也不清楚到底思想如何,而且年轻人都很冲动的,你可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脸红了红,点头说我知道了。
我喝了一会茶,静静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