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在道德的底线间调整着自己的行为,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外力的,就像一个漂亮女人脱掉自己的衣服时刚好被对面的几个人看见,一个人两个人或者更多人,他们的表现是绝对不一样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说刘玉珍,你姐一路辛苦,你陪她和她的几个朋友一起先吃饭吧。
刘玉珍“哦”了一声,说是啊,姐,我都忘记了,姐,我带你去吃南华的鱼,我们吃那种河里出的,不是人工养的鱼,可好吃了,这是南华的一道美食呢。
刘玉琴点点头,说好吧,妹子,我们就去吃饭,边吃边聊。
我心里也很悬,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于是说刘姐,你们姐妹就好好聚聚吧,我先走了。然后我看着四个男子说几位兄弟,你们看见了,你们大可不必费尽周折,如果要打架,我告诉你,我只要五分钟,可以来几十个朋友,你们打得过吗?
四个人脸一下子红了,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走到门口,刘玉琴突然说方总,你也没吃饭,要不你也留下来吧,我们一起聊聊。
我想这就成了,只要刘玉琴不把我当敌人,那她就不可能那么坚决,只要刘玉珍坚持要留下,刘玉琴不可能强迫她走的。
我同意了,但我得找一个人来买单,我可不能总是当冤大头啊。
于是我说刘玉珍,你把贺勋也叫过来吧。
刘玉珍红着脸,说姐,把电话给我吧。
几个人算是放松了警惕,刘玉珍打电话让贺勋马上去渔庄定餐,我们则打的赶过去,上了车,我把电话开机,几个未接电话立即就显示出来。
有吴敏、张良平的,还有陈小蓉的,我先给吴敏打电话,说没什么事了,让她回去,并让她通知张良平,把公司的员工带回去。
看着陈小蓉的电话,我想起她问过我晚上吃饭的事,我怕刘玉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