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无赖,我还真没怎么拿他当回事儿。
冯三不愧为是开赌场的,见多识广,玩得也很油条,不置气,不贪大,相信只要手里的牌不是三个a,就不要硬顶到底。
这把牌,我拿到了k打头的金花(清一色),但我连闷都没闷,直接弃了,因为我知道那个潘衙内手里也是一副金花,也是k打头,但其余牌点比我大。
再把牌,我手里是一对2加上一张方片8,桌上已经闷(不看牌)了几圈,我知道潘衙内的牌最大,是一对9,其余都是散牌。
看牌后,我下了一万。桌上有人看牌并且还下了注,剩下的也纷纷看牌,然后弃了。潘衙内将三张牌一张张看过后,也跟了一万。
就剩下我俩。我接着下两万,姓潘的想了想,还是跟了。其实他此时应该用翻倍的价钱来看我牌,但他稍微一犹豫,没舍得。
“十万!”我发话后,凤姐点出十沓钱扔到桌面上。潘衙内有些懵,又看了一遍自己的牌花,若想明我牌比大小,按规则他得出二十万。
想了想,潘衙内气囊囊地弃了牌。我亮开牌点,自言自语道:“真是小2一对比啥都好使啊!”
潘衙内的脸都气绿了,一副斗败了的公鸡模样。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玩着,潘衙内面前原来很高的一摞钱,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我那时已经赢了有三十多万。
但我知道,现在的局面,还只能说是小打小闹,没有进入实质阶段。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必须尽快将潘衙内逼到死角,最好能让他跳脚。
轮到我发牌,我笑呵呵地说:“还是换副新扑克吧,这副牌都快被抠烂了。”
桌上有人会心地笑了。那个曹老四拿来一副新牌,我开封,去掉大小王,洗牌。这时的整副牌,在我手里已经变得随心所欲。
规规矩矩发牌,我的牌点不大,但也装模作样闷了几轮,然后看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