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服气,说我爹都那个岁数了,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王寡妇说你还别不信,虽然你爹那玩意儿被割掉了,但鼻子还好使呢,咱村大姑娘小媳妇,谁撒泡尿你爹都能闻出来。
老二很郁闷,想自己的老子也太不像话,村长的位置让给大哥没给自己不说,跟自己相好的女人没一个不跟他有染。
气哼哼回家,进屋前正赶上有一头松散的老母猪在墙根儿那儿撒尿,老二有了想法,上前抹了一把猪尿,然后进了潘大裤-裆的屋。
‘爹呀,你快来闻闻,这该是谁撒的尿?’潘老二将手伸到潘大裤-裆跟前。
潘大裤-裆偎在炕头,鼻子稍微耸了耸,立马精神起来,满脸疑惑地盯着他二儿子问:‘难道,咱村又来新人了?’”
说到这儿,张老板自己就开始笑开了,凤姐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这个庆丰村村民可真能整,老掉牙的段子安排到潘大裤-裆和他儿子身上了,不过,还真很贴切。
正谈笑间,外面有人使劲拍门。张老板起身前往,开门后并没有让门外的人进来,而且还起了争执。
“张大爷,我求求你再借我两百块吧,后天,不,明天我一准还上。”敲门的人说。
“二拐子,别怪大爷我不借你钱,你要是干点正事儿,别说两百了,两千我都借,你说你吸那玩意儿,我能借你钱吗。”
“大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求求你了,就两百,要不一百五也行!”
“你快走吧,去别地儿想想办法,在我这儿,肯定一分钱都不会再有……”
一阵乱糟糟的纷争过后,听得出张老板将那人推走了,然后重重关上门闩好。
张老板进屋后,摇着头说:“这个二拐子啊,把他爸妈留给他的那点家底全吸光了,作孽呢!……”
我推说上厕所,起身出了客房,打开院门,借着微弱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