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他私了得着吗……”
“闭嘴!”我佯装生气地呵斥凤姐,“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那个叫嚣要报警的男人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还是这位大哥明事理。具体怎么个私了法,还是过来看看我三个被撞成啥样吧。”
我跟着他来到倒地男人跟前,拿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询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感觉咋样,要不要叫120上医院看看?”
“哎呀,我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啊,怕是骨头都断了。”
“来,我扶你一把,看看能不能站起来。”说着我向他伸出手去。
“我疼啊起不来啦……”
聚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但很少有人发表意见,大都是冷眼旁观。
我对那个主事儿的男子说:“这样也不行啊,不叫120,躺地上不起来,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你看咋办?”
那人附身跟躺在地上的人嘀咕了几句,然后过来跟我说:
“我三哥说了,这么多人瞧着,管你要钱好像讹你似的,他的伤需要观察几天。有两条路供你选,一是就在三哥家的农家乐住下,等三哥的伤好利索了再走。”
“那第二条路呢?”我很认真地问道。
“第二个嘛,就是陪我们兄弟几个打打牌,玩完你就可以走人,兄弟们玩美了,替你照顾好三哥就是了。老板,一看你就是走南闯北之人,选一项吧?!”
我转瞬就想好了对策,又低头闷了一会儿,然后装作痛下决心一样对他说:“好吧,那我选择陪兄弟们玩会儿牌吧。”
听我这么说,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在几个旁人的搀扶下,万分痛苦地站了起来,接着一帮人吆三喝四地下了路基。
我让凤姐泊好车,然后跟着那个管点事儿的男子走。绕过一栋小楼,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片建筑,主体是栋三层小楼,两边延伸出好多间平房。正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