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瘦鬼开始发问:“娘卖-逼的,你们是不是有人打他脑袋了?”
众人皆矢口否认,纷纷说哪能呢我们也不是头次干这事儿知道轻重……
瘦鬼在那儿发布命令,告诫大家明天“政府”问起这事儿来该如何说,口径要一致,否则的话他会如何如何。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一片喧闹声,进来好多警察,还有穿白大褂的狱医。
徐老六把小窗打开一条缝向外窥探,后来他“妈呀”一声,脸色都变了。瘦鬼问他怎么了,他结结巴巴地说:
“老……老大,有点坏醋啦,昨天咱们收拾的,那个新收,叫什么郭……郭春海的,挂了,刚才被抬出去了!”
大家都很紧张,特别是班长瘦鬼,更是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他双手掐腰站到地当间,用阴沉的眼神扫视了一遍大家,然后说:
“大家要记住我们昨晚的约定,谁敢说个半点差错,我豁出去这辈子不离开这里了!”
早饭开始,我跟瘦鬼一样,都是鸡蛋加牛奶,其余人是米粥和咸菜。
瘦鬼也没经过我同意,拿过我的鸡蛋,加上他自己的,送给监舍里年岁比较大体质不太好的嫌疑人。
收买人心呢,亡羊补牢?随他吧,反正我也没心情吃。
瘦鬼来到我身边,俯视着我,他的眼神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兄弟啊,”瘦鬼慢悠悠说道,“自打你进来,老哥我对你不错吧?……我要没估计错的话,一会儿肯定第一个找你去问话,你是新来的,而且还有文化,是个最佳突破口……你想好咋说了吗?”
“放心吧老大,我知道该怎么说。”
不出瘦鬼所料,没过多久,孙队就来提我。
我跟他走进办公室,尽可能低的把头垂下。孙队先是递给我一支烟,又替我点燃,然后才很亲切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