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叨咕着:“不就是钱嘛,老子有钱,日子都不过了还攒他母亲的什么钱呀!……”
回到家没一会儿我就吐了,吐过后就清醒了许多。
耻辱若是能随着那些酒秽吐出去就好了,可怎么会呢,任凭怎么吐,嘴里依旧是酒气熏天,如心灵深处的创伤一样。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刘琳,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原来打算和刘琳好好地谈一次的想法,已经彻底化为乌有。
我想不出和刘琳捅破那层窗户纸后,刘琳会怎样,有些不敢想不敢往深了想。
我故作平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装得比平时还要自然。
晚间在床上,我缠着刘琳要她,刘琳推说累也不行,我也说不出是哪来的劲头,恶狠狠地要刘琳,不给不行。
在我看来,自己身下的刘琳已经再不是平日我疼爱的女人了,她只是一块肉,一块可以任由男人驰骋的长有人模样的肉。
我近乎于疯狂地祸害着刘琳,变着法儿地使用她。我甚至在心里恶狠狠地想:不能让她在我身边养足精神,然后再跑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去释放激-情。
那时我已经不是在和刘琳做夫妻间的事儿了,简直就是在发泄,是在挣扎!
令我意想不到不到的是,刘琳对我的“粗暴”非常满意,完事后紧紧搂着我喃喃道:
“没想到真没想到啊老公,原来你还会这么厉害呢,真是太好了……”
我也不吭声,黑暗中我把眼睛瞪得溜圆,心里一遍又一遍地下着决心:
我再不能这么窝囊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不能,怎么说也不能!等着吧,我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