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有一座花坛,那里面有好多我叫不上来名字的小花,现在正争先恐后地怒放着。
以前我很喜欢观赏花卉,虽然不怎么懂,但我总喜欢拿花儿来比喻爱情。
现在我可没那个心气了,女人往好了说不也都像朵花吗?花开的季节争奇斗艳、招风惹蝶,那么老了呢?
当花朵枯萎了以后,还不是脚下的那片土地不会嫌弃她吗?
只有家才是女人的根本所在呀!
我想和刘琳好好地谈一次,何去何从交由刘琳来选择,自己现在已经被戴上绿帽子了,再不能被稀里糊涂地蒙在鼓里了。
回到家刚一开门,就听到了爽朗的笑声,刘艳来了。
刘艳是刘琳的亲妹妹。孩子见了他小姨格外地亲切,欢呼着飞奔到刘艳的怀中。
刘艳比刘琳小四岁,已经离婚三年。离婚的原因就是因为丈夫对她不忠,还听说那男人早就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的。
刘艳没有孩子,一直对我儿子当亲生的那般喜爱。两个人没大没小地滚作一团。
我偷眼打量了一下坐在床上的刘琳,见她显然是没有睡好,眼眶还有些发黑,无精打采地仰脸看着她的妹妹和儿子疯。
我有些愣神儿,想这一天一夜,刘琳和那个王老板是怎么折腾的呢?
我很想将一些个想象掐死在萌芽状态,但是又做不到,一些不堪回想的画面,总是不由自主地涌进我的脑海。
阵阵酸楚渐渐地在心头泛滥。总这么傻站着也不是个事儿,总这么傻站着说不准我就会哭出来呢。
“邱明啊,你真他母亲的是个窝囊废!”心里骂着自己,人却躲到卫生间洗衣服,一接触到水就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那只甲鱼虽然小,咬出的伤口也不大,但是毒性却很厉害。
我呲着牙进屋来想找点酒精消下毒,被刘艳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