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熟,我总得先跟人家热络一下,了解她们的生活习性,然后再一步步地引入病情。
毕竟妇科这种东西,跟其他病完全是两码事。而我偏偏又是一个男医生。
早先就说了,做我们这行,最恼火的不是病,而是人。
女病人羞于启齿是一个问题,你要再让她心甘情愿地脱下内裤,这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也许是由于跟刘初阳早先有过两次交集,所以在面对她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并没有那么陌生。我对她虽然谈不上了解,可事实上,总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扣动着我的心弦,这种感觉,肯定是要大于陌生感的。
刘初阳当然也没有想到我这么直接,一时间她也不好意思再盯着我看,反而是红着脸垂下了头,“是这样的医生,我现在都二十二岁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来过月经。早先我也去女子医院检查过,那边的医生也检查不出来是什么问题,只是给我开了一大堆药,吃了之后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后来我又去了很多家医院看,有说是什么堵塞的,有的说是什么细胞堕逸自我净化功能不完善的,激光手术、针灸中药我都试过,可是还是……”
刘初阳说到最后一脸的苦涩,我想她这么些年一直活在这种不健康却又找不出病因的状态下,也很是煎熬。
很显然,一个不来月经的女人能是个正常女人么?
尽管刘初阳身材和模样都是极品,可这个问题却是一个致命伤!
我拿着刘初阳的病历表细细看了一遍,脑海中不断地思索,这个病别说见了,我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虽然我是差不多得了老主任的真传,可我毕竟还没有自大到能放言哪儿哪儿我是第一的。
刘初阳这些年大大小小跑了不下二十几家医院,其中不乏有在国内知名度极高的大医院,连他们都查不出来或者说治不了的话,我一个真正入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