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被我吓的退了回去。
许先生问:“杨老板…你…你还救我吗?”
我骂了句:“救你个狗屁,滚尼玛的,看到你就烦!”
我重重把门给甩了上去,在小区门口,我碰见了赵曼,她身旁跟了一个赤果着上半身,纹满了奇怪图案的男子,他留着一头又长又乱的头发,双眼带着一股死寂的气息,赵曼介绍道:“这位是东南亚请来的阿赞,刚好在咱们这边帮助一个富人解降,带我们去看看那个许老板吧。”
提到这个许老板我就一肚子火气,把赵曼拉到角落,压低声音说:“你确定要救一个如此可恶的人?”
赵曼对我笑了笑:“你没事儿吧?咱们是生意人,又不是慈善家,不管他做过多么可恨的事儿,只要给钱,就给救。”
我点了支烟,猛抽了几口,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后,说:“我给你钱,可不可以不管这个人?”
赵曼哈哈大笑,她爬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小鲜肉,知道我为什么说专门给此人准备了一个阿赞吗?因为这个阿赞的降头,无人能解。”
我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赵曼,她抱着双臂,说:“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咱们不帮此人解决问题,也总会有人来,到时候咱们不仅没有赚到钱,他也能够恢复健康,你想要惩罚他,就必须下降头,可阿赞们又不做免费生意,现在不同了啊…”
赵曼倚在墙壁上,用手指着那个阿赞,说:“咱们可以让他在解决问题时,动一些手脚,比如…”
赵曼在我耳旁嘀咕了几句,我听完后一拍大腿,笑着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时,我又有了一丝疑惑,问:“那价格上面怎么谈呢?”
赵曼说:“自然是最贵的,先来个五十万吧。”
这次我没有再为事主着想,而是激动的与她击了下手掌,表示对她这种提议的赞同与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