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龟儿子的。”
马大嘴找来推车,把尸体摆到上面,朝村后走去,村民们见马大嘴离开了,又嘀咕了几句,便纷纷散开。
村长叹了口气,说:“真是可怜,真是可怜啊。”
我问什么意思?村长道:“马大嘴媳妇一辈子没享过啥福,终于要享福了却死了,能不可怜吗。”
我望着村长的眼睛,总感觉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马大嘴媳妇出现在他家门口的事情,我认为没那么简单。
虽然驱邪不成功不给酬金,但这几天的住宿和食物村长还是大方的提供了,用他的话讲,村子里啥都缺,就是不缺吃的。
村长帮我们安排了住宿后,天色已经慢慢变暗了,我和王鬼奔波了几天,也是疲惫不堪,早早便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被窗外的动静吵醒,我爬在玻璃往外看,发现许多村民慌慌张张的跑着,我问咋回事?
一个村民道:“马大嘴媳妇又回来了,就在他家门口,听说马大嘴也疯了!”
什么?
我赶紧和王鬼起身,朝马大嘴家跑去,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人,马大嘴和昨天的反应大相径庭,没了那股子狂躁,他出奇平静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用呆滞的眼睛看着面前那具腐烂膨胀的尸体。
村长站在马大嘴旁边,焦急的问:“咋回事儿啊大嘴,怎么你媳妇又被人抬到家门口了呢?”
马大嘴慢慢抬起头,望着村长,一字一句讲道:“她不是被抬回来的,而是…走回来的。”
村民们听罢,纷纷议论了起来,说他准是吓疯了,马大嘴沮丧着脸说:“天快亮时,我起来尿尿,发现媳妇踮着脚尖,闭着眼睛,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家门口,我吓的呆了,没敢吭声,她走到我面前后,从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说话,但我听不明白,然后,她便倒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