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两个护士忙不迭推着张堂主进了手术室,连个屁都不敢放,在手术门关上的一刻,有名护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默默拿出根烟点上,王鬼也点了根,静静坐在我身旁。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转向徐长老,说:“在巴士底岛,有个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曾提过一个问题,命是不是有贵贱之分?我告诉他,在黑暗的地方,也有光明,可是,这个我曾经抱着希望的毒蝎帮,却让我感到,它已经变成了一滩腥臭的死水,令我窒息,令我想起了那个兄弟当时难过的表情,和不甘的眼神。”
徐长老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毒蝎帮疾病已久,非一剂猛药可医,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上一任帮主,曾企图力挽狂澜,但他失败了,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所以你讲的没错,哪怕是一潭死水,也会有一丝光明照射进来。”
徐长老讲这话时,声音有些哽咽,似乎提到了他的伤心处。
在徐长老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张照片中的年轻人。
上一任帮主。
若是他还活着,毒蝎帮,绝不会是现在这样。
徐长老站起身,背对着手看向窗外:“你参加过考核,也去过巴士底岛,应该清楚,巴士底岛林子里有动物不吃,却要人吃人,考核时能合作对抗恶鬼却要将活人丢给恶鬼,而定下这些规则的,正是上一任帮主,他的初心,是希望毒蝎帮成员全都可以懂得谦让,团结友爱,胸怀大善啊!”
徐长老讲完这些话后,背似乎变的更弯了,人,也似乎变的更加苍老了。
而上一任帮主,是他心中的伤疤,每次提及,都会很痛。
他揩去眼角快要落下的泪水,深吸口气,似乎讲给这位朋友,又似乎讲给他自己,声音很低,低的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听到:“你为别人付出了所有,他们回报你的,却是什么?但是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