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虚空万丈。

“先祖……先祖……”

柳老爷子身躯发颤，整个人似是已经看呆。

在场众人，完全已经吓傻了。

就连柳明龙，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也呆愣在那里，只感觉双腿不断打颤。

“噗通”一声。

柳老爷子跪倒在地，俯下头颅，不敢抬头直视，浑身战栗。

周围的人，这一刻，仿佛再也沉受不住这样恐怖的威压，纷纷跪倒，不敢仰视。

在这如高山一般的气息面前，人世之间，万事万物，仿佛都如同蝼蚁一般，渺小不堪。

李长生整个人心魂颤栗，只感觉身体之内的灵魂，好像被这股强大的力量，要挤压得崩碎一般。

神芒落在云海之上，化出一个身影。

这一方天地，似是在这一刻，完全被他驱使一样。

仙，真仙！

此时此刻，一个念头，突然在李长生脑海里头一闪而过。

茫茫天地，以众生为草芥，万物为刍狗，任何人在天地之中，断然不可能影响四方天气，引动八荒之势。

但，这一刻，眼前的这个人，却是做到了，他屹立于云海之上，眼神之中，一股淡然轻蔑之意，似是藐视众生，那股恐怖的气息，甚至在至尊与李浩玄的身上，李长生也未曾感受过。

不……

这不可能！

天道之下，万物自有运转秩序，超越人世之间所能承载的力量，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了。

为何……

李长生满脸骇然之色，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似是让他有种穿越回千年之前的感觉。

“你……”

李长生口中刚挤出一个字，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云海之上，屹立着的人，面色冰冷，淡淡地说道：“你是不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