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

姜晨问道：“李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李长生眉眼一挑，说道：“什么怎么办？既然来都来了……事情就要闹得大些……小打小闹不是我的风格。”

姜晨看热闹不怕事大，一拍手，说道：“好，好，好……跟着李先生长见识。”

李长生淡淡一笑，又问人影，说道：“我问你……你可知道降术门的不死神师？”

人影听罢，身子一抖，说道：“知道……知道……那不死神师，乃是南洋赫赫有名的降头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李长生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可知道他在哪里吗？”

人影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不死神师地位崇高，在南洋更是有大批追随他的信徒……门下教众过万人，堪比我天婆门的神灵……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哪能知道他的下落？你……你……莫不是有求于他？”

人影见李长生问不死神师的事情，还以为李长生来南洋，是有求于不死神师，当即觉得看到了希望。

降术门和天婆门私教甚好，许多降头师和天婆门的比丘相互之间都有学习书法，交流心得。

在南洋，这些都是公开的事情，不算秘密。

李长生“哈哈”一笑，说道：“我来找他收债的……”

“收债？”人影一怔，惊骇道：“收什么债？”

强如不死神师这样的人，难道还会欠别人东西不成？即便是欠人，又怎么会有人敢来找他收债？

李长生一个爆栗敲在人影的脑袋上，直疼得人影龇牙咧嘴，又不敢叫出声来。

“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什么时候轮到你反问我了？”

人影身子颤抖，求饶说道：“不敢……不敢……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一旁的姜晨已经惊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