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怕了纳兰夜,想来他是在想更稳妥的法子。毕竟你们也清楚,其实陛下已经没什么大军可以派遣救援了。”
白依璇想要掩饰的,哪里没被几人看在眼里?
兵部尚书康元达瞅了瞅户部尚书等人,对视一眼摇摇头,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焦急。
还以为陛下在想办法,没想到……竟然是怕了纳兰夜!
“娘娘,陛下无奈,老臣等也感同身受,但请娘娘转告陛下一句,可不要忘了我们北越六年前的血海深仇!先帝和先皇后就是死在纳兰夜手上,陛下一直心系复仇,可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胆怯!”兵部尚书说的语重心长,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
“而且娘娘……”
户部尚书李东来等几位重臣也跪了下来,苦声道:“还有一事,只怕娘娘和陛下也不知情。纳兰夜如今攻进常远,为了逼迫我们投降,他竟然……竟然纵容手下将士骚扰城中富户,特别是有官职的,都没有逃过他的毒手!这些都是我等同僚的亲属家眷,却被纳兰夜如此骚扰,虽然还没有伤及性命,可谁知道纳兰夜什么时候大开杀戒呢!”
“什么?”
听到这里,连白依璇都很是惊讶:“不是说楚王纳兰夜从不骚扰民众吗?他竟然……”
跪下的群臣七嘴八舌,将外间传来的消息给白依璇说了个七七八八。
从纳兰夜这次主动亲征攻打北越以来,就算是他已经攻下了宜山郡三座城池,也没有对任何一个平民做出兹扰、滥杀的举动。纳兰夜的确是迁走了无数北越平民,但也是本着自愿,利诱的原则,并没有血腥镇压,以至于让无数北越人心存侥幸,以为纳兰夜想要博取名声,成就自己伟大的功绩。
可从纳兰夜进攻濮宁郡常远城开始,一切就变了。
一入城,他就下令将士统计城中达官贵人的居住所在,然后就派小队去骚扰生事。虽然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