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撅嘴,“人家吃醋。”
纳兰楚心中酸溜溜的,也有种吃醋的感觉,她明明才是主子的新宠嘛。
……
是夜。
紫烟宫主屋亮着灯。
纳兰楚主仆两人正火热地对策着什么。
“夫人,奴婢认为应该从上向下缝制,夫人的女红不是很扎实,针脚疏密不同,如果从下向上,衣领处对不上就糟糕了。”小菊道。
纳兰楚幽幽叹了口气,“但如果从上到下缝制,下面图案对不上怎么办?”
“这个……”小菊也纠结了,想了想,暗搓搓道,“要不然夫人也用那个法子?实际上各府夫人们都这么干。”
“什么法子?”
“找绣娘来缝制,只不过最后几下,夫人用针线意思意思,也算是出自夫人之手。”
“那怎么行?大人不缺衣袍,我们送衣袍就是送心意,如果衣袍并非亲自裁制,何来心意?”
“但夫人,话虽这么说,如果做不好……别说心意了,搞不好大人回失望呢……”
“说得也是,”纳兰楚咬着唇,满是懊恼,“早知道当初不给大人期限了,找料子好好练练手也好。”
小菊叹了口气,“夫人,不是奴婢唱衰。就您这手艺,练上一年也未必出师。”
纳兰楚急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笨?人家皇上能缝人皮,难不成我连一块布都缝不好?”
“啊?人皮?”小菊被吓得花容失色。
纳兰楚一把将小菊的嘴巴堵住,小菊吓了一跳,眼神惊恐。
纳兰楚皱着眉,缓缓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有花香,这大冬天哪来的花?”说着,警惕地看向门口。
果然,不消一会便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
虽然那人入内,鲜花的香气浓郁起来。
是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