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待官府查下来,我说我开了个玩笑?”
纳兰楚欲哭无泪,“大人……这种事情要……节制,对身子不好。”
“呵,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嘛,”某人已经上下其手,“虽然索求无度有伤身体,但夫人要两条春裙,为夫若不满足你心愿岂不是很没用?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为你量一下尺寸,回头也好做裙子不是?”
纳兰楚抖了抖,“今夜已晚,要不然大人明天再量?再说,这里也没尺呀。”
“为夫人量尺寸还用尺子?用为夫的手就行。”
紧接着,事态再次脱离纳兰楚的掌控,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下,床帐内又进行了一次激烈的“打斗”。
……
这一次,纳兰楚是真的累惨了。
她趴在床上,摇了摇手,“大人,如今您……惩罚我了,这样就算是扯平了吧?”
貂蝉笑而不语。
随后,两人没说话,纳兰楚趴在床上休息,貂蝉则是继续把玩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纳兰楚已经昏昏欲睡,抬眼看了下貂蝉,却发现其眉头紧皱,顿时纳兰楚的睡意就消了几分,“大人,您碰了什么难题吗?”
貂蝉缓缓抬起眼,“我在想夏家一案。”随后,便将案件的进展为纳兰楚讲了出来,就这么不徐不缓,讲了半个钟头,直将案情前前后后,夏家罪行如何、如何隐瞒罪行,如果按照正常例律如何定罪,如何合理减轻其刑法等等说了清楚。
貂蝉叹了口气,“抱歉,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纳兰楚已经坐了起来,感激地看向貂蝉,“大人,其实你不用这般为难的,当初我愿意帮夏公子,完全因为误以为夏家冤枉,如今证据确凿,大人为了我反复调查多次,我已十分感激,也断了帮他们的念想。”
貂蝉摇了摇头,“你断归你断,但这忙,我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