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自己动手做一下,大人的手指纤细修长,定然灵巧,大人若学会了缝制衣服,回头给妾身也缝两条裙子,春天到了,妾身还没新衣呢。”
说完,也不管对方有什么反应,拔腿就跑。
让男子学裁缝,在纳兰楚的标准里已是十足的侮辱。
纳兰楚跑了,貂蝉耸肩,“这小东西,看一会怎么收拾你。”
……
夜越来越深,已近午夜。
纳兰楚沐浴完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回了房间。
貂蝉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卷宗看着什么,双眉微皱。
纳兰楚紧张起来。
貂蝉依旧沉浸在思索之中一般。
纳兰楚悄声进入,脱了外衣,轻轻爬上了床,想着趁某人不注意快速如睡,是不是就能逃脱尴尬?
但纳兰楚刚躺下,却觉面前一黑,某人已扔了卷宗扑了上来,“娘子这么一声不响地睡,是埋怨夫君不体贴你吗?”
“……别……别闹……”
男子的气息笼罩了她,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但只觉得在徒劳地推一堵铁墙一般,但他身材分明修长纤细,也不像王昭君那样浑身的肌肉疙瘩。
“怎么,不愿?”貂蝉低头,鼻尖靠近她的面颊,却不是亲,只用温热的气息扫向她的面颊和耳垂。
纳兰楚瞬间周身一个激灵,紧接着如同中毒一样,身子软了。
“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准备好?”貂蝉吃吃地笑着,“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晚,我多痛苦,嗯?”
戏谑的嘴唇终于轻轻贴在她的娇嫩的脖颈上。
那种被吊着的痒痒终于结束,是一种尘埃落地之感,但随之而来,却是更大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