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带着一丝戏谑。
纳兰楚慌张,摇了摇头,“没……不是,没生气,是……是喘不来气了……鼻塞……”
是啊,哭多了就流鼻涕,就鼻塞,如果堵住了嘴巴,不就是喘不来气吗?
貂蝉哈哈大笑,“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老实?你这样,我会忍不住要欺负你的。”
“欺负?怎么欺负?”
“你说呢?”
话刚说完,纳兰楚便觉得腰间松了一下,紧接着衣领处凉快了几分,一瞬间,只觉得空气都稀薄了,根本无法呼吸。
纳兰楚的大脑一片空白——貂蝉大人解女子衣服的手法何时这般娴熟?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大……大人,妾身还有……月事……”
貂蝉嘴角抽了抽,最后叹了口气,“这该死的月事。”
月事是个好东西,能瞬间让男人的热血冰凉冰凉。
也好在这么一闹,没了之前的压抑,气氛轻松了许多。
貂蝉起身,为纳兰楚系衣服扣扣子,后者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他问。
纳兰楚摇了摇头,不肯说。
“说。”他逼问。
纳兰楚无奈,只能老实说了,“刚刚妾身在想,大人为女子穿衣服可比解衣服差多了。”
貂蝉语噎,“我可是第一次解女子的衣服,也是第一次为女子穿衣服。”
“不……不不,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大人从前有没有女子,妾身都可以接受,如果大人以后看好谁家姑娘,妾身也愿意做主为大人纳妾。”纳兰楚连忙解释,彰显自己的贤淑。
貂蝉皱眉盯着她,“真的?”
纳兰楚的心狠狠疼了一下,但还是笑魇如花,“真的。”
“那我真要纳了?我看好了几名宫女。”貂蝉不动声色的挑眉,犀利的眸光盯着面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