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都被笑得心里发毛。
玉兰不解道,“主子,您到底在笑什么?”
叶琉璃扭头看向窗外的方向,“你们知道貂哥最近在查什么案子吗?”
“什么案?”
“还记得刚刚我给你们举的例子吧?就是朋党相争,有炮灰被趁机以贪污罪陷害的那个。”
玉兰和玉珠恍然大悟。
“难怪,刚刚奴婢还想,主子为什么总能料事如神,随口举个例子与楚楚所遇情况相符,原来同指一桩案子!”玉兰惊呼。
叶琉璃点头,“没错,我们说的怕就是同一桩大案。实话说,那案子和我无关,是太上皇办的,夏家的处决也和我无关,当时太上皇还在位呢。后来长歌接手了皇权才发现其中猫腻,于是便让貂哥去查,所查七案,其中之一便有夏家一案。”
纳兰楚吃了一惊,双眼大睁,“真……真的?太好了!”
“有什么好?”叶琉璃闲闲地问。
纳兰楚声音坚定,“我相信貂蝉大人定能帮夏家沉冤昭雪。”
“呵,你这是信任夏家,还是信任貂哥?”叶琉璃问。
“信任貂蝉大人。”纳兰楚由衷道。
叶琉璃点了点头,“好,有你这句话就行。”说着,缓缓起身,“纳兰楚你记好,每个人都有过去,从前如何是你的事,但既然你决定将‘清白’栽赃给貂哥,既然你决定嫁给貂哥,那么在你们婚姻期限之内便要身心忠诚。你不爱他可以和离,但不许欺骗、不许隐瞒、不许利用,否则……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残忍手段。我这人,没什么三观,最喜欢公报私仇,你懂?”
明明女子声音清脆,但听在纳兰楚耳中,却不寒而栗。
纳兰楚抖了下,但很快释然,“民女谨遵皇上教诲。”
相处得久了,已知皇上的性格,皇上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