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汐不得踏入王府半步。”虽平静,却透着一抹隐痛。
门外的徐管家也叹了口气,“是,王爷。”接了命令,快步离开。
王府门外。
几匹骏马停在贤王府朱门外,一身青衣的顾斓汐静静站在门口,面向朱红色的王府大门,彷徨迷茫,这情景却好似面壁思过一般。
大门未开,旁边的小门打开,徐管家面色复杂地走了出来。
“抱歉,顾大人,王爷今日……不方便见客。”徐管家欲言又止、面色尴尬。
从前在溱州时,顾斓汐和徐管家交往密切,倒不是有交情,而是因王府没女主人,王府内务便全是由徐管家和顾斓汐两个大男人操办,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两人时常商讨。
徐管家从前对顾斓汐是无比尊敬和崇敬,谁知事情却发展到……如此地步。
所以即便顾斓汐背叛王爷,即便两人已经决裂,但徐管家还是做不到对顾斓汐冷言冷语,只能委婉。
顾斓汐依旧定定盯着贤王府的大门,“徐管家,王爷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呃……”徐管家为难,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委婉地在不伤害顾斓汐的情况下把王爷的意思准确转达,“这个……那个……”终于无奈走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顾大人,说句实话,以小人伺候王爷多年能看出,实际
上王爷已不怨您了。”
“既然不怨我,为何不见我?”顾斓汐双眉紧皱。徐管家深深叹了口气,“有句老话说得好,夫妻怕平不怕险,朋友怕险不怕平。意思就是说,夫妻能共患难但不甘平淡,一旦平淡下去,感情也就淡了。相反,朋友之间不怕平淡却怕波折。这波折一旦是发
生了,即便是后期勉强和好,也永远有那么一块疙瘩。”
“……”
徐管家见顾斓汐不说话,以为其听不懂,继续解释道,“朋友之间的交情就好比一块玉,碎了再修